份的粮价大概在五百金至八百金之间,没错吧?”
张邈点了点头,脸色有些难看,他明白了刘修的意思,只是再想改口已经来不及了。
“足下名列八厨,仗义好施,每年所舍资财大概也不下这些吧?难道你不用交税,一家不用吃饭?”刘修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的手,语气淡然的说道:“我虽然是个商贾,可是不偷税,不漏税,真材实料,不欺诈客人,不盘剥下人,每一个钱都来得正正当当,清清白白,怎么就不能自得了?难道比贪污聚敛还要可耻?抑或是比一边用经商得来的钱财获取清名,一边却要骂经商是贱业的人更令人不齿?”
张邈顿时满脸通红,无言以对。他们家当然有经商的,但经商的只是那些支庶子弟,有了那些人去经商赚钱,他才能广施钱财,名列八厨,可不正是刘修所说的那种一边用着经商得来的钱获取名声,一边骂经商是贱业的无耻之徒。
王匡的情况和张邈差不多,见张邈被刘修只言片语便说得哑口无言,自忖自己也没有这样的口才,张了张嘴,还是决定闭紧一点的好,不要自取其辱了。
何颙清咳了一声,他受张邈资助颇多,不能看着金主被人抢白,自己却心安理得的在一旁呆着。在这几个人中,他的年龄最大,威望也最高,算是前辈人物。见刘修这个年未弱的年轻人气焰如此嚣张,他从心底里不太喜欢。
“闻曹孟德说,德然是人口俊杰,今曰一见,果然是辱齿如刀似剑,难以当锋啊。”何颙从容的浅笑了一声:“只是言多必失,德然尚且年轻,还是敦厚一些的好。孟卓所言也是好心,你又何必咄咄逼人,平白伤了孟卓一片美意。”
刘修转过头打量了何颙一眼,沉吟了片刻:“闻说何君曾有言,汉家将亡,安天下者必曹孟德,可有此言?”
何颙顿时有些尴尬,不安的看了袁绍一眼。他是对曹艹说过这样的话,不过那只主要还是鼓励曹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