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里戒严了。夫人怕你们进不来,这才让我来迎你们。”
刘修狐疑不已,跟着那毛青进了自家的门,一进门就看到张氏正心神不宁的坐在堂上,看到刘修,她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沉下了脸。
旁边坐着的一个中年人站了起来,微微一笑:“这位想必就是刘修刘德然君了?”
刘修打量了他一眼,施了一礼:“正是,不知足下是?”
“我是司徒府的司徒掾,姓法名衍,字季谋。”法衍很客气的还了一礼,从怀里掏出一封请柬,双手递了过来:“我奉司徒大人之命,前来请你明曰过府一叙。”
刘修吃了一惊,暗道这袁家的攻势来得好快啊,这上午才把辟书拒绝了,下午就来请柬,这是要先礼后兵,逼我应范啊。他沉吟了片刻:“是给我一个人的?”
法衍笑着点点头。
刘修又施了一礼,很客气而又很坚决的说道:“在下多承司徒大人的美意,可惜在下才疏学浅,不敢有污司徒大人的清名。还请法君回报司徒大人,就说在下不敢叨扰大人的时间。”
法衍有些犹豫,提醒他道:“刘君,你不看看请柬?司徒大人可是颇为看重足下啊。”
“多谢,在下惶恐,不敢受命。”刘修说着,客气的把法衍送出了门。法衍神情古怪的看了刘修一眼,摇了摇头走了。刘修刚回到堂上,张氏便不快的说道:“司徒大人辟你为吏,你不从命。如今请你过府一叙,给足了你面子,你还是不从,究竟意欲何为?”
刘修沉默不语,他对张氏的这种态度非常不满意。奶奶的,老子养着你一家子,你还这么对我说话?你以为我真把卢植当老师啊,我这是看在卢敏的面子上,要不然就凭卢植对我那做法,我才懒得管你们死活呢。
他强按着不快,客气的告了个罪,说了一声我累了,转身回了自己屋,把盛怒的张氏晾在堂上。张氏非常尴尬,想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