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此多的部下而痛心不已。
其他清军将领都皱着眉头,明军有了这样的新武器,那晚上摸营就几乎变成不可能的任务。
“此次失利实是敌人过于狡猾,责罚暂且记下,硕哈,你起来吧!”卓布泰压了压心头火气,努力用平缓的语气说道:“我不说,你们也应该清楚现在朝廷的困难。如果不能击退敌军,十数万大军每天耗费的钱粮无数,实在是难以支撑。敌人也是打着这样的算盘,既不全力猛攻,也不退缩防守,就这么与咱们耗着。唉,如之奈何?”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如何作答。能看出明军的打算,但却没有什么破解之道。什么惯用的断后路、截粮道,因为明军有强大水师而全都无用。而明军不光是火器犀利,战斗意志也坚韧,攻守皆有章法,己方兵力实际上是处于劣势的,想要战而胜之,确实很难。
“都他娘*的是汉人误事。”梅额章京阿济根突然发狠骂道:“那吴三桂在云南用兵,花费了朝廷多少钱粮,到头来依然是反了。还有那些绿旗,拿着朝廷的钱粮,也一窝蜂地倒戈。若是省下这些钱粮,何至于现在捉襟见肘。”
卓布泰翻了翻眼睛,这商议办法呢,你丫的说得也不是一回事呀,怎么又扯到几年前的事情。
事实上,阿济根说得也有那么点道理。满清入主中原后,钱粮财政一直紧张,等到吴三桂在滇省用兵时,更是加税加赋,全力筹措。而满清最后撤到关外,不过是临时捞了一把,劫掠所得是很有限的,所以才难以长期支撑。
“太祖曾言:管他几路来,我只一路去。”章京史辛柱沉声说道:“现敌人在宁远,在宽甸,在盖州,共是三处用兵,我军分兵势弱,若能集兵击破其一路,则敌胆寒必退。”
“道理听得象那么回事,可该如何操作呢?”硕哈低声说道:“若要集兵,便要放弃一处或两处,锦州?恐怕不行;这里?也不妥当;宽甸呢,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