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变,忽然觉得急于回国似乎于己不利,李定国等人会不会迁怒于他?
“可惜缅人看管太紧,否则朕可秘送玺书,候晋、巩两藩举师,四路策应,旦夕是图,勿迟勿忽。”永历有些口是心非地说道,以此来掩饰自己懦弱地给了缅人敕书的行为。
沐天波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只怕勤王之师接到敕书便不敢连破缅军,恐缅未破而害先及于皇上尔!”
永历张了张嘴,将脸转向了别处。王皇后偷偷看了皇帝一眼,心中无声地叹了口气。
……………
缅甸的使者是经过精挑细选的,算是个表演人才,他神色肃穆地捧着玉匣走进贺九义的营帐,朗声说道:“明将接旨——”
贺九义盯着玉匣仔细地看了看,突然冷然一笑,一拍桌案大声斥道:“大胆,竟敢假传圣旨,来人,将这缅人拿下,推出去砍了。”
啊——缅使还没醒过味来,几个壮汉已经扑过来,拧胳膊掰脑袋,象拖死狗般向外拖拽。
“等等,这是天子诏书,等等,这是你们太上皇的诏书——”缅使大声叫着,肚子上又挨了重击,痛得他眼冒金星,然后他觉得方向好象变了,扑通一声,又被重重地扔回到贺九义的桌案前。
“太上皇的诏书,你也知道我朝已立新皇啊!”贺九义带着嘲讽的笑意,拱手向北,朗声说道:“吾皇万岁,早料如此,已下圣旨,各官各将不可再遵太上皇诏书,以为敌所趁。”
“这,这——”缅使心中叫苦,争辩道:“太上皇乃是旧主,岂可忘恩——”
“闭嘴。”贺九义一挥手,一个侍卫已经迈步上前,两个大嘴巴抽上去,缅使立刻安静了。
“回去告诉汝王,速将太上皇等人礼送我军,我军亦将退出缅境;否则,我军自会去阿瓦城下接驾。”贺九义停顿了一下,又厉声说道:“若敢加一指于太上皇等人,我朝将起举国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