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而上,都他娘*的喂鱼虾吧!”
部将唯唯而退。同僚投来同情的目光,这个时候还是别惹大人。你要是真有妙计也行,没个章程便胡乱进言,不是自找倒霉?
“你,平时不是自称熟读兵法嘛,倒是说话呀!”董卫国对沉默的属下也没有放过。扫视着,又找到了一个不顺眼的家伙。
“兵法,这个兵法有云:敌有所不打,地有所不攻;趋利应避害,运筹会变通。”不顺眼的家伙倒是说得顺嘴,可所说的兵法,却是旁人所不知。
董卫国直翻眼睛,骂道:“这他娘*的是哪家兵法?你瞎编的顺口溜嘛,这个参领你也别干了。滚到大街上说书去吧!”
骂完这个,董卫国仍不罢休,又盯上了一个。
“大人,贼寇火器凶狠,卑职想到一法可御之。”眼看躲不过去,这个家伙索性先开口说道。
董卫国哼了一声,表示可以说说,如果说得不对。依旧是躲不过去。
“卑职听说伪王定国在攻打肇庆时,兵士以棉被遮身。铳箭难以奏效。后平南王以挠钩长枪,终破敌阵。我军或可试之,以棉被抵挡敌火器。”
董卫国眨了眨眼睛,似乎真的有点印象,但具体在哪份战报上看过,却是记不清楚了。
其实尚可喜当时在战报上是这样写的“敌军作战时长幅布缠头、棉被遮身。刀箭难以奏效”,而这个部将或者是记不清了,也或者是故意篡改,以逃脱斥骂,暂过此关。
“姑且试之。”董卫国也没有别的办法。面色稍缓,摆了摆手,布置下去,并挥退了众将。
将士有怯战、厌战之心,这从开出夷陵便有端倪,攻击受挫后更加明显,董卫国对此心中清楚。对这帮湖北佬,董卫国也是无可奈何。连洪承畴于长沙建幕府时,也zhidao湖广人心在很大程度上系于士绅的动向,对湖广士绅亦是采取争取之策,通过走访士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