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长史为孤王考虑,孤岂会怪罪?嗯,既有名士之称,斩之便须名正言顺。礼贤下士嘛,也得观其品性,看其行为。孤可是挑拣得很呢!”
“殿下眼界极高,金隐君之辈自然难入殿下之眼。”易成陪着笑说道:“新委任的地方官员已至广州,殿下可择时召见。”
“那就晚上吧,设个便宴,既是接风。又是送行。”朱永兴笑着点了点头,“广东地方新复。迅速安定地方,乃是当务之急。”
“那卑职这便去安排。”易成见朱永兴再无吩咐,告辞而出。
永历巡狩,正常的科举自然无法举行。而这却正合朱永兴之意,利用书院选拔人才,培训后再任用官员,这个模式在摸索中运行、完善,正在逐渐成为惯例、成法。
而通过书院,这个授予功名、官职的地方,朱永兴正在掌握明朝的吏治。什么人能做官,现在只能是书院的学生,学习过朱永兴所指定的教材,通晓目前明朝所实施的政策,而不是以前通过科举选拔的只会“之乎者也”、“四书五经”的酸腐文人。
所以,朱永兴一手文,一手武,把讲武堂和书院牢牢控制在手中。因为身兼讲武堂校长、书院院长,所有从这两个干部培养学校毕业的都算是朱永兴的学生。在古代,这个师长的名义可非同小可。欺师灭祖,更是世所不容,万人唾弃。
正因为如此,朱永兴对讲武堂和书院极为重视,经常去露面,言语谦和平易,着意亲近。每逢毕业,更是朱永兴亲自颁发证书、军衔等类证明。
此次东征,一下子夺取了大片的地方,朱永兴又至广州未回,头一回缺习了毕业典礼。现在呢,这些毕业便要任职地方官的学生来到广州,朱永兴也想借此弥补一下。
移跸,迁讲武堂、书院,这是计划中的,并且正在准备的事情。但外界有猜测,朱永兴及上层官员却并未确实作出表示。关键还是在考虑和判断广州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