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尽,盐的价格只涨不跌。嗯,玄初处置得妥当,这盐先囤储起来。再等些时日出手,获利更丰。”
沿海地区历来是捕鱼和煮盐的重要场所。厉行片板不许下海的禁令和迁界之后,渔业几乎完全陷入绝境,海盐的生产也差不多会完全停顿。由于盐场多在界外,关系民生甚大的食盐生产将会受到严重影响,即便是沿海地区的老百姓往往也要“淡食”。所以。吴三桂认为明军用盐抵款,己方并不吃亏,若囤积获利,比现在收银子还要合算。
“王爷高见。”方光琛顺势恭维了一句,又继续说道:“商贸获利或购买屯积粮食。或招兵买马壮大实力,皆于我有利。”
“对明军也有利呀!”吴三桂知道自己赚得不少。可明军有出海口,卖与外夷,可获暴利,但不想让明军赚钱,自己也赚不到,“嗯,还是得继续做下去呀,此次获利便用来安置军队眷属,追随于吾,不可薄待。”
“王爷仁厚,兵将们必感恩戴德。”方光琛又是一顶高帽送上,见吴三桂微露出笑意,沉声说道:“王爷与尚、耿二藩不同,玄初曾探得岷藩口风,此二人广州屠城,罪恶昭彰,绝不宽赦,必杀之以证天理、公义。”
吴三桂一愣,狐疑地问道:“难道尚、耿二人此时投诚亦不免杀身之祸,要做李成栋、金声桓亦不可得?那岷藩不将此意昭示天下,或许还有转圜之机吧?”
“最多可保眷属得生吧!”方光琛微微冷笑,说道:“至于转圜之机,怕是岷藩要尚、耿二人作如此想。有此想法,便难有死战到底的决绝。等到尚、耿二人的实力大损,明军可一鼓灭之的时候,怕是便要昭示天下了。到那时,岷藩只言不赦尚、耿二人,败势已定之下又有多少愿为此二人赔上自家性命的死忠?却是要有很多人要借尚、耿之首级邀功请赏,以图幸进了吧?”
吴三桂思索片刻,恍然点头,如此微妙的心理战,亏那岷藩想得出来。目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