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兵马后日南下,参谋长便在南宁多留几日,一来接应叙国公之军,二来等待弹药物资,三可扩充人马。”马宝询问般地望向吴三省。
“王爷率一万五千兵马较为适宜。”吴三省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南宁有五千兵足矣!”
呵呵,马宝畅快地一笑,又点了几个随行的将领,让他们下去后加紧准备,军事会议才告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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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间的钱袋里哗啷哗啷地响着,那种声音不是没办法消除,但哈布便是喜欢。他喜欢那银币,圆圆的,上面有精美的图案,边上还有一圈细细的锯齿,别人教他吹,还能听见那细微的嗡嗡。
虽然吊着个胳膊,白色的绷带上还隐隐透出殷红,可衬着一身军装,不显狼狈,倒引来不少路人敬重的目光。哈布愈发挺直了腰板,走过村边的几座房子,在几间茅屋前停下了脚步。
咯吱一声,推开柴门,哈布的心跳得快了起来。
“谁呀?”随着一声呼唤,哈布的喉咙竟然哽了一下,等到里面再度出声,他才开口用有些变调的声音回答道:“是我。”
屋中哗啦一声,也不知碰倒了什么,随后门一下子被推开,妻子的身影冲了出来,一下子撞进哈布的怀里。熟悉的气味,沾泪的脸庞,幸福感让哈布没有因疼痛而出声,反倒咧着嘴嘿然而笑。
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娃慢腾腾地走到门口,扶着门框眨巴着眼睛,怯生生地叫了一声,才让久别的夫妻分开。因为惊喜而变得粗心的妻子这才发现丈夫受了伤,赶紧搀着进屋。
哈布却不在乎,蹲下身用那只好胳膊把女娃抱起,亲昵地用胡子蹭,“沙依,我的小乖乖,不认识爹爹了?”
小女孩也认出了阔别半年、形貌有所改变的父亲,脆生生地叫着。被胡子痒得咯咯直笑。
屋中的陈设很简单,靠窗的桌子上摆着刀剪纸筒等物,哈布瞅着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