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采。他穿一身宝兰se的宽袖便服,脚上是一双豹皮彝靴。以他八旬高龄,且又兵败流落于水西,却没有丝毫的倦怠萎靡气象。
“匡国公免礼,请坐。”秘使乃是军情司的千户陈进才,虽然官职不低,但只知负责联络皮熊,却不知具体的行动计划。
现在,打开“爆炸销毁”箱,陈进才和皮熊一一检视其中文件,不由四目对视,心中都震惊不已。
“哈哈哈哈。”皮熊先恢复了神态,朗声大笑后,拍着大tui说道:“此计大妙,殿下远在滇南,却能料黔中之事,末将钦佩备至。安坤小儿确有一宠妾,美而体香。假吴逆之名索取,安坤小儿若从,则声名受损,如何号令四十八土目?若是不从,必疑惧吴逆衔恨,岂不做抗拒之备?”
陈进才也觉得计策可行,但实施起来却还要费些手脚,便把自己估计的一些难处向皮熊言明。
“此事甚易。”皮熊却不以为意,显得xiong有成竹,并向陈进才做了解释。
原来皮熊之婿张默是安坤的老师,正因为这种关系,安坤便暂时容忍了他及数百手下在寒坡岭的存在,时而还作些粮草方面的接济。有这样一个金牌卧底,要施展计谋,自然很是容易。
为了确保成功,除了查如龙伪造的吴三桂笔迹的两封书信外,陈进才携来的文件中还有十几张盖着吴三桂印信的空白书笺。皮熊见到这些书笺,眼睛愈发亮了起来。
“陈大人。我看可以把事情搞得更大一些。”皮熊抑制不住脸上的振奋和ji动,指着空白书笺说道:“蛮夷土司有几人见过吴逆笔迹?只看这些印信,他们岂会怀疑?咱们可以在书笺在大做文章,以吴逆名义令各大土司献重金输饷,尽出土兵助战。特别是乌撒、郎岱、沾益、乌meng、芒布等部,与安坤或有亲戚关系,或相交甚密,他们心中怨恨,亦可助长安坤起义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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