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维翰,消除掉所有的风险。但他也看出了刘玄初有保全之意,一来不想和刘玄初造成不快,二来也不想背上杀人的恶名。所以,他静观其变,由吴三桂做出决定。
吴三桂略微沉吟了一下,心中有了决定,脸上浮现出温和的笑容,对张维翰说道:“先生在云南一定深得众望,若是失之交臂,实为遗憾。但请先生为吾宾友,出谋画策,早晚请教。只是人多耳杂,先生日后言语当谨慎。”
“王爷以礼相待,小老儿敢不遵命。”张维翰躬身拱手,心中一定,但觉后背冰凉,已是出了一身冷汗。
气氛宽松下来,众人又谈了些闲话,吴三桂便命人带张维翰下去安置,屋内又只剩下了他和方光琛、刘玄初三人。
“此人当为伪宗室所派。”吴三桂轻捻着酒杯,露出讥诮的冷笑,“欲以神鬼之说乱吾心智,实可笑也。”
“然王爷为何将其留下?”方光琛微露不解神情,刘玄初目光闪动,若有所思地望着吴三桂。
“伪宗室——相当诡异。”吴三桂斟酌了下字眼,开口说道:“自不象张某所吹嘘的那样大能,但亦不可轻视。然对伪宗室的情况,我们都知之甚少。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以往我们失败,恰恰是这个问题。其人的脾气禀性,用兵风格、手段,全然不晓。敌暗我明,知己而不知彼,岂有获胜之理?”
“王爷英明。”刘玄初恍然道:“今留张某,便是欲借此了解伪宗室之言行,探悉其心中所想。找寻其行为规律。”
“呵呵,本王正是此意。”吴三桂得意地一笑,说道:“在王府中严加看管,他不过是笼中困鸟。何足为虑?”
“监视并记录,或也可适当任其行动。”方光琛突然狡黠地插话道:“使其与伪宗室联络,透露些我军动向。如此,日后张某事发。王爷也有说辞。”
吴三桂愣了一下,但看到方光琛那颇有深意的笑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