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正是大奸臣马吉翔勾上了金维新。而金维新私心自用,又蛊惑了李定国,做出了转进滇省西南、而不是由建昌入蜀的错误决定。历史上,也正是这个决策失误,使南明再也没有回天之望。
其实,这也是李定国最大的弱点——走极端。信任一个人就言听计从,只要是金维新坚持的,李定国从来不曾否定,而金维新反对的,李定国就不继续坚持。
可金维新偏偏不知道朱永兴的心中厌恶,还就成立辎重营的事情纠缠,担心临时组建耗费时间,殆误战机。李定国则又犯了老毛病,犹犹豫豫地不做决定。
朱永兴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对李定国也颇为失望。性格的缺陷啊,真是难以改变。
“殿下,我军行将启程,擅改军制,必致混乱……”金维新振振有词,朱永兴却已经忍耐不住了。
不把此人在李定国心中的地位打下去,日后也为祸患;有此人蛊惑,李定国以后还要犯错误。
“啪!”的一声,朱永兴把茶碗重重顿在了桌子上,瓷片破碎,震得屋中众人都面目失色。
“闭嘴,巧言寡谋之辈,私心自用之徒,还敢在此蛊惑人心。”朱永兴怒斥一句,转向李定国,略略拱了拱手,说道:“晋王,当日出昆明时,是否此人进谗,坚走永昌,而不入蜀。晋王可知其与马雄飞暗室相商,以私心左社稷安危,陷朝廷于异邦蛮夷。”
李定国皱眉不语,当时主张西迁的并不只是金维新一人,一部分朝臣,包括沐剑波在内的云南人士大抵都不想离开云南。若说是决策失误,那是自己的责任,并不好算在金维新头上。
“金维新,汝是滇省人,坟墓亲属皆在滇中,不欲入蜀,尚有情可原。”朱永兴又转向金维新大声斥道:“然汝与建昌总兵王偏头为争一女心生怨恨,恐入蜀后遭其报复,转而蛊惑晋王与朝廷西迁,可是有的?”
此等私密之事金维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