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崩溃。
“泰安伯泉下有知,亦能含笑瞑目了。”马宝旁边的张国用感慨一叹,“岷殿下亲作颂歌以传之于世,追封泰安伯为侯,又破格加封泰安伯四岁幼子伯爵之衔,夫人为诰命之身,可谓仁至义尽。”
“殿下仁厚,泰安伯英勇。”马宝低沉地说了一句,停顿了半晌,慷然道:“若能得此,唯有效死而已。”
“殿下东去安南立足后,欲建忠烈祠,还欲行唐朝凌烟阁之事。”张国用不无羡慕地咂了咂嘴,又自嘲地笑道:“嘿嘿,奢望而已,哈哈。”
“殿下好大的气魄啊,清军势大在前,他尚有灭国立基之雄心。”马宝神情复杂地吐出一口浊气。
“灭国倒是未必。”张国用听朱永兴讲过安南的形势,对朱永兴的意图多少有些了解,摇头道:“殿下奇思,我等难以揣测,只唯马首是瞻,想必不会有错。郡王殿下,你想必还不太清楚,现在谁不想在岷殿下面前好好表现,多多立功呢!末将可是费了不少工夫,才终于让岷殿下首肯,能够率兵上阵的。”
“大家对战胜清军就那么有把握?”马宝失笑着摇了摇头,说道:“那张勇和线国安也不是易与之辈,困兽犹斗啊,把清军逼到绝路,怕是也不太好对付吧?”
张国用惊愕地瞅着马宝,然后有些恍然地说道:“汝阳殿下初到,有些事情还不清楚。您看到那十几辆遮盖严实的马车了吗,听说那是岷殿下刚弄出来的神器,打败清军易如反掌。”
“真的假的?”这回轮到马宝惊愕以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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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江河水茫茫,灭鞑虏,不畏死,谁能相抗;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朱永兴笑得畅快,注目向土丘上望去,人影绰绰,他却只看见了梦珠那善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