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以及合乎情理的承诺,最终成了猛山克族下定决心的催化剂。
如果没有自己,猛山克族回归滇省,势必会担心为当地人的敌视,遭到各地土司和官府的留难,甚至攻击。而凭借朱永兴的身份,则可以尽量避免冲突,从而保全部族。
说到底,也不过是利益的交换,以及相互的利用而已。说什么归治大明,说什么兴王图霸,不过是掩饰之词。当然,话虽难听,但双方却都并无不满。被利用,说明有被利用的价值,如果主动求上门都没人答理,那才是真正的悲哀。
对此,朱永兴很看得开。特别是在他得到了大巫伪造的圣旨和写好的檄文,并且大巫已经着手派人入滇散发的消息后,他知道自己已经迈出了成功的第一步,与猛山克族的合作是物超所值。
“弩击之无声,虽然she程不如弓箭,但jing确度高,she时可卧可立,下雨chao湿时的影响也较小。”朱永兴摆弄着一把土弩,略带显摆地品评着,“若列三队或五队,轮番发she,则可形成连绵不绝的箭雨,予敌持续杀伤。”
猛山克族赶制的土弩大多是就地取材自行制作,材料或用木头,或用竹子,没有添加任何金属物品。虽然威力打了折扣,但可用“药弩”加以弥补,即在弩箭下抹毒。人或鸟兽中箭,即中毒而死,所谓“见血封喉”。而且,苗族男子几乎人人都善she弩箭,从男童时便用“娃娃弩”开始习she,还常常进行比试。
尽管朱永兴对“见血封喉”这样的夸张用辞有很大的怀疑,但对人家的she术却相当佩服,当然也绝不想尝试被she中的滋味。
央轻轻抿了下嘴角,心中似有所动,但脸上却不露声se,淡淡地说道:“殿下高见。五ri后便是跳花场,行动在即,诸事繁杂,民女便不多陪了。”
“央寨主请自便。”朱永兴客气地作了个手势,表示毫不在意。行动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