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呀?我们怎么招惹他们了吗?”肖远奇怪地问道。
长毛笑道:“是这样的,咱们一起把他们的饭碗砸了,他们能不恨咱们吗?以前这地方的人种罂粟的时候,有吃有穿,虽然住的是茅草房子,但是养活一家人是没有问题的,自从被禁止种植罂粟以后,他们就再没吃饱过,你看,现在这漫山遍野的甘蔗都是咱们国家赞助的,但是根本卖不了多少钱,现在他们每年才挣两三千块钱,所以饥一顿饱一顿的,他们认为甘蔗也是咱们华夏人和外族人强迫他们种植的,所以非常憎恨咱们!比如在外面行走落单的话,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本地人抢劫,或者毒打一顿——”
“呃——这——”肖远有些哭笑不得,这笔债又莫名其妙落在华夏人和外族人头上。
“这开赌场的收入只落地尼卡那些人和克钦族军队手中,根本落不到本地人手中,所以对他们本地人来说,有没有赌场,他们根本不关心,但是尼卡的人克钦族军队是靠赌场收入的,所以他们保护这边的赌场非常的尽职尽责。”长毛解释道。
长毛和肖远边走边沿着街道聊着,这时街道前面有一个中年五十来岁的男人迎面走了过来,这中年男人衣着普通,身材高大,脸色方正有型,看来年轻时绝对是个型男帅哥,但是他模样落魄憔悴,看起来年龄不算很大,但是却两鬓头发灰白,一脸的风尘落寞,他身上带着一个木箱子,那是一副简单的擦鞋物件。
“请问二位,需要擦鞋吗?”那中年男人一看见肖远和长毛,便凑上前来,显然是来招揽生意的,一开口,便是一口地道的内地山东口音。
“呃——这个——”肖远觉得让这么个中年男人为自己擦鞋实在有些不厚道,正犹豫着,旁边的长毛却大脚一伸:“来,弄光亮些!”
“好的!”那中年男人揽到生意,却也没有太高兴的样子,只是规规矩矩的放下木箱子,拿出鞋擦和鞋油,一脸认真地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