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三妹儿问我喜欢过年吗,她说她以往每次过年,她爸爸都会给她买很多的礼物,带她出国去旅行,说着说着,她就会眼泛泪花。
我则说我不怎么喜欢过年,除了小时候我在农村,知道年三十要给姥姥姥爷磕头要压岁钱,剩下的年,我都不喜欢,每一年都是伴随着孤单还有压抑感的,尤其是本命年,我爸爸还去世了,我对年,怎么也稀罕不起来。
三妹儿叹了一口气回道也是,末了,再说一遍她已经习惯的口头禅,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好不好我不知道,但人的心里有点希望生活起来也算是有些动力,我会在晚上睡觉前在水缸里打满水等着小嘎子来,然后在抱着它在院门口的角落聊上几个小时,这个秘密我没跟任何人说,包括我已经回来的悟性,小嘎子的灵性不用多说,也许是它曾经给过我的血吧,所以我喝起水缸里的水会觉得甜,当然,别人喝就是涩了,三妹儿还一直纳闷我为什么会喜欢喝涩井水,但是她看着我身体没什么毛病便也不再追着我问了。
遇到年节的时候除了给丑叔烧纸,我还会在村里的路口给姥姥送去一些,我希望姥姥能给我托个梦,让我看看她,可是,一次都没梦到过,大概姥姥也知道,她这个时候让我看见她,我会情绪失控的吧。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们背靠着大山,自然要靠着原生态的大山养活,一年四季,村民除了种自己家的一亩三分地,更多的,是要到山上采集山货创造额外收益。
三妹骨子里的容丹枫自然是有着优良基因的商人后代,冬天时,她觉得我们家没有马车去镇上不方便,所以只能隐忍着把自己辛苦踩来的山货往村长的大儿子收货站那里送,但一等到春暖花开,她就按捺不住了,我基本上接手了每日去老丑叔坟上扫墓的责任,她则一心扑到了家计上,当然,她也觉得我手野菜啊松茸什么的不方便,再加上腿骨折过她怕我在摔了什么的麻烦,所以我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