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登时一顿,我看着走在最前面那个骂骂咧咧的平头男,还没等我开口,他后面的一个瘦猴就把手指向了我:“二哥,就是他,他就是丑叔找过来的那个陪三妹儿守孝的什么远亲。城里来了,就魏强说他是什么先生。肯定是他给二嫂出主意去东山找骡子的!!”
我站在原地没动,看着那个叫二哥的平头直接将镐头指向了我:“就是你给我媳妇儿出主意的?”
“没错,是我。”
我尽量语气平和的开口:“我正想去找你媳妇儿,下午的时候我没看太准,其实你家的骡子没跑太远,现在应该自己回去了。”
“用你放屁啊!!”
平头扔了手里的镐头一把上来薅住我的脖领子,龇牙咧嘴的瞪着我:“你现在知道我家骡子能自己跑回去了,那你之前瞎他妈的指什么道!连个牲口都找不明白!你是个鸡毛先生啊你!!”
“二哥!这小白脸子根本就没人知道他是谁!就是魏强那个小子说他是先生朱大娘才信他的,谁知道他到底是干啥的啊,我看他就是骗人的!哪有先生能给人指道指沟里去!”
“对!他就是个骗子,魏强还说他在长白山给人看过打摆子,我看他肯定是到处骗的那种人。在城里肯定犯事儿了所以上咱们这儿来避祸了!要不然他真那么厉害能上咱们山沟子里陪三妹儿守孝?那不是笑话吗!!”
平头薅的我脖领子让我上不来气儿,我艰难的张了张嘴,还没等说话,就看着这个平头咬牙启齿的给我定罪了:“你这个骗子……“
话音一落,‘嗵’的一拳就打到了我的脸上,庄稼人的拳头都是经年累月捶打出来的力气,当时我就是一记逼不得已配合发出的闷哼,满满的都是铁球子杵到脸上之感,伴着他同时松开的手,踉跄的往后倒了几步,双眼直接发黑的摔倒在地,个人武力值约等于零。
鼻下的人中附近好似有液体滑过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