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病床边儿上,看着姥爷笑的像个花儿似得把轮椅开出去,没等从门口开远呢,就跟着小护士显摆:“看我轮椅好不,啊,小白买的,我孙子,那是,你看,按钮就走啦。”
憋不住的笑了,看向程白泽:“这段时间谢谢你了。”
“谢什么啊,现在不是你姥爷了,是我姥爷。”
程白泽笑着应道,坐到我的对面:“怎么,心情不好啊,脸色这么差。”
我摇摇头,垂下眼:“很多事情想不通。”
“什么事情啊,你说出来我给你参谋参谋。”程白泽说着,抬手拿过一个橙子用力的扒下皮递给我:“喏。”
我闷闷的接过来:“说不明白。”
“泰国的事儿?”说着,自己也硬扒了一个橙子吃了起来。
我点点头,“我回来的第一天不是都跟你聊过了吗。”
“是啊,我知道你是去找南先生,然后跟一个黑巫师交手了,最后因为这事儿还去人警局待了几天,卓景给你弄出来的,不过这事儿,还真就只能他办,虽然我不太得意他,但有钱总不算是个缺点,是吧。”
我白了他一眼:“我现在没心情开玩笑。”
“有什么的啊,我不是都跟你分析了吗,南先生死了,这事儿都上新闻了,我也知道,那个高手弄死的吧,泰国那地儿玩邪术的多,黑巫师水深着的呢,不过我看他没怎么动你,应该只是让你别管闲事吧,毕竟南先生是泰国人,私人恩怨被,你都回来了,还想这些干什么。”
“可是,你知道南先生是怎么死的么。”
程白泽摇头:“不知道啊,你也没说,我只跟你有连心蛊,跟他又没有,怎么死的,说说呗,我也挺好奇那个黑巫师的手法的。”
我轻轻的张了张口:“五雷掌。”
程白泽瞪大眼:“五雷掌?”
我点头:“嗯,南先生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