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市里治疗的,再去找你认识的那个韩正,先这样。”
“嗯。”
“马娇龙?”
“嗯?”
“你想没想过卓景去你家帮你,你要请他吃饭?”
“我……”
他在电话那边又笑了:“没有吧,你这个人有的时候真的很见外啊,我们都认识多久了,以后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
我扯了扯嘴角,虽然情绪低落,但语气尽量的轻松一些:“那我省了是不是?”
“对,省了。”他说着,清了清嗓子:“还怪我当时没把话说透吗。”
“不怪,真的。”
“我是为你好,这种寿命硬续的话阴阳师会折寿的,但凡有别的办法,我都不想让你面对的……而且,就算是我帮忙借来了寿命,你爸那个命格,带不起来的,说的难听些,我也不想让你跟着你爸受牵连,还不如这样走了,这对你,是最好的一种结果了。”
“嗯,我懂。”
程白泽一直是很贴心的站在我身后的朋友,谁会真心想看着自己朋友的父亲出事?
“我其实下去了,都知道了,所以我不会怪你,也没有理由怪你啊,你现在还照顾我姥爷,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行了行了,一说话就又煽情了,我闭着眼都知道你要说什么了,程白泽,你是我的亲人之类的吧,听多了我都要起妊娠反应了,姥爷这边叫我了,先不说了哦,今天头七吧,好好的陪陪你妈妈。”
“恩,我知道了。”
挂下手机,我满嘴的谢谢都憋在了肚子里,想说很多,但是说不出口,用程白泽的话讲,讲的多了他真的也听够了吧,而且我对程白泽的感激,一直就是无法言喻的。
‘当,当,当,……’
门外的座钟开始整点报时,我随即起身,手刚要覆上把手,却忽然感觉一片冰凉,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