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孙姨就开始招呼着大家吃饭,我坐下后侧脸看了看宗宝:“程白泽他们呢。”
“我给小师打电话说在外面给人看风水呢,得九十点才能回来,让我们不要等。”
我点点头没在多问,饭桌上倒是热闹异常,吃了一会儿玉兰姨就看向了我:“娇龙啊,处对象没,你这得抓紧了啊,也不小了。”
“妈,你别问这些。”宗宝没用我开口就在旁边接茬道。
姨夫则看了过来:“是得抓紧了,宗宝啊,你跟娇龙都得抓紧了,你这孩子就不随我,这都多大了也没说处个对象,那我当年……”
“你当年怎么的了。”
玉兰姨眼神直接杀去:“再秃噜扣一个我看看。”
“得,我不说了,大叔,来,咱们喝酒,喝酒!你少喝点,我多喝点啊!年纪大喝多了不行,得注意啊,要不然啊,这血粘稠啊,我们村儿那个老李大爷,就是好喝酒,那后来就脑血栓了,偏瘫啊,那嘴都瓢了还喝呢,这脑血栓这玩意儿最怕啥您老知道不,二犯三犯啊,后来他就体愣了哦,二犯了,彻底起不来炕了!”
姨夫是那种自嗨的人,给自己说激动了还学人家走路,“一开始就这样,走的左手六,右手七的啊!”
惹得孙姨不停的捂着嘴笑,最后姨夫坐到姥爷身边:“不过大叔你体格好,你指定不会,但还是防着点,别喝太多啊,注意,得注意啊。”
见状,玉兰姨无声的冲我做了口型:“你说你姨夫这样可咋整啊。”
我倒是也忍不住的想笑,其实姨夫这样的人真得很好,嘴是快,但是人很实诚,他说的也都是真的,只不过现在的人大概都被一些虚伪奉承的话包围习惯了,冷不丁的看见姨夫这样的人觉得不适应,这应该是社会的错,不是姨夫的错。
晚上吃完饭的时候玉兰姨还特意来跟我聊了一会儿天,说是谢谢我这几年对宗宝的照顾,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