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吗,但这也不是啥好事儿,我想她也不能跟许叔说,所以稍微合计了一下我也没多说什么。
“娇龙啊,这大丫琳琳我名都特别的熟,咋就不记着长啥样了呢。”
一直走到山脚下,姥爷坐进车里之后看着我才有些疑惑的张口,我启动车子看了他一眼:“没事儿姥爷,想不起来就慢慢想,一会儿看见人就能想起来了。”
许刚坐到副驾驶上看着我微微的凑了凑头:“娇龙,大叔这是咋回事儿啊,记性这么差了呢。”
我没应声,直接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不用多问别的,这就跟当着瘸子面不能说短话一样,当着病人面前你也不能说他有病,更不好对病号说一些表示同情的话,你觉得这个同情是应该给的,但这在病人眼里无异议二次打击,也就是说我姥爷是可以随便说自己记性不好什么的,但是我还有我认识的人,包括孙姨,不管姥爷究竟忘性多大,我都不允许别人就他的病多说一句,当然,我也更加不需要谁对姥爷的病表现出一丝丝的同情。
许刚接收到我的眼神讯号后倒是没有再多说了话,只是用一记长叹表达了世事多变的心情。
车子开到许刚家门口的时候我还是郁闷了一下,我家的房子还是几年前烧坏的样子,虽然是大门紧闭,但从远看,仍旧能看到院子里烧的黑黢黢的房架子,景象还真是一派凋零,这些年我回来上坟,都不敢在家门口停留一下,生怕徒增伤感,想不到这回倒是为了八竿子打不着的艳红姨特意的站了一脚,下车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我家的大门,依稀还记得自己蹲在门口玩儿时姥姥喊我回家吃饭的样子——来序乒亡。
“哎呀,这不是娇龙吗……”
“真是娇龙回来了啊!这出息了啊!”
“刚子,我就说我不能看错,真的是娇龙开车回来啦!!”
抽回神,我转头看向那些围在许刚家门口的村民,还没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