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一样的三个字,心防不知不觉间又卸下了几分。
三林擦了一把眼泪点头:“是破伤风啊!人说送医院就得截肢啊!兴许命都保不住了!咋整啊!两位先生啊!救救我媳妇儿吧!!”
老丑看着我眼里毫不吝惜欣赏,手往翠玲那送了送:“你继续吧。”
我心里居然有了一丝那种惺惺相惜之感,那种感觉说不上来,就像是老丑一开始嘴里所说的,一路人,没错,我跟老丑,应该是一路人的。
转回脸再看向翠玲的腿,对医术我真的不懂,人命关天的事儿也不敢胡来,但姥姥在世的时候也给人看过病,她还会用些草药,虚虚实实,总是有点牵扯着,之前我从未遇到过这类的情况,我还以为自己会一头乱麻,但就在我吐出‘破伤风’那三个字的时候,脑子里隐约的开始浮出梦里人话,好像是一团缠在一起的毛线,慢慢的,被我将扯到线头扯出来了。
“马先生,这到底该咋办啊,你给出出主意啊!”
我轻轻的呼出一口气,看着三林张了张嘴:“用苍蝇幼子放置在翠玲的腿上,将烂肉血水食完,再打药消炎,应该就没有大碍了。”我不知道这是我潜在意识里看着姥姥做过所以知道还是说梦里人告诉我的,但是我扯出的线头告诉我这事儿就应该这么做,这样,翠玲的腿肯定会保住的。
“苍蝇幼子是啥玩意儿啊!”三林哭丧着脸看着我:“我上哪去逮苍蝇崽儿啊!”
我沉了一口气:“就是蝇蛆。”
“蛆啊!!”三林的眼睛一瞪:“那玩意儿也太恶心了啊!再说了,这大下雨天的我上哪去整蛆啊,去厕所里啊!哎呀妈呀,谁能弄了啊!”
“能不能给我十分钟的时间。”
老丑在旁边忽然开口,看了看我:“你的方法固然很好,但是那个有些慢,我有个更快的办法,但是需要等我十分钟,可以吗。”
当然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