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见程白泽在电话那边不应声,不禁张了张嘴:“喂,你还在听吗,你还好吗。身体没事吧。”
“……没事,我是在想,这个孙有机。他居然敢对你下虫降。”
我哼了一声:“正常,他想要我的命啊,你要是在的话,我想他去年应该就老实了,那种人,根本就不配当阴阳师,每天都把什么普救众生挂在嘴边,但干的却是敛财害人的勾当。简直就是阴阳师中的败类!”
“等等。”
程白泽的语气渐渐的开始严肃:“但是他是怎么知道你的生辰八字的,虫降这种东西,说毒也毒,但不是最上乘的降术,没有生辰八字很麻烦的。”
“他给我下的不是最毒的那种,应该是靠载体利用气味把毒虫吸引过来的,而且他一定没有想到我会一早察觉,并且可以自己破降,放心,我明天大概就会逮到那个载体了,不管是人是妖,我都会借此给孙有机一些教训的。”
“你好下手吗。”
话一出口。程白泽大概是意识到不妥,话锋一转道:“我指的是,你想怎么教训他?”
我翻着眼睛想了想,“恩,我现在还没拿定主意,等我找到那个载体我想我会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的。”
说句恬不知耻的话,我一直在内心深处是觉得自己是‘名门正派’的,虽然姥姥从小便说我们这个行当不分派别,因为学的都比较杂,像我姥姥这种的。她宣扬的是佛心,但是供奉的老仙儿画符做法却是道家的路子,这也是一开始我跟程白泽说我偏佛的原因。
因为姥姥主张与人为善。教化度人,虽然在现在这个心态浮躁的年代鲜少能让人真正的有耐心去参透,但是言传身教对我的影响还是很大的,最起码,我知道不管我多恨一个人,我也不会去用道术去杀人,像孙有机这样的事情我是做不出来的,因此本能的给自己往正派的那堆儿划拉,所以,我总觉得自己是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