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被我说的一愣一愣的:“什么开帕萨特的,怎么,你认识我们总工程负责人吗?”
我胡乱的甩了一下手:“他爱谁谁!谁认识他!”
说着,我看着肖天被我弄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样子也觉得自己有些过激了,阴阳风水。懂得人自然是清楚里面的门道,觉得有些人是在胡作非为。而不懂的人自然就是由着自己的心性来了,你就是把口水说干了,人家兴许也觉得你这一套是无稽之谈,甚至把你当成个骗子,兴许还会举一些例子啊,用人家的科学依据来推翻你的‘封建迷信’,我后脑勺都能想到这些了,这也是阴阳师最窝火和无奈的地方。讨见夹圾。
换句话来说,我也许就应该收钱办事,该看什么看什么,该给什么建议给什么建议,他乐意建什么就建什么,关我屁事!
不过想归想,我也不想这个劳什子‘一心之城’建成后出什么事儿,最起码总不能由着一个人的心性儿不把别人的安危放在眼里啊,要是卓氏真有钱养得起这号标新立异的人。那就拿钱砸被,我还是信奉程白泽的那句话。没有破不了的罩门,卓氏要是愿意干劳民伤财的事儿,我就去破!
反正,我算是看出来了,要是我执意坚持,兴许最后什么都改变不了,咱跟钱和权比起来只不过就是个小小的风水师,罢罢罢,做好的自己的本分得了,穷操心的结果除了惹一身不是,还是惹一身不是,谁也不会念着我的好,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现在还打的是程白泽的旗号,我要控制。我必须得控制——
“娇龙,你怎么了,我看你情绪不太稳定啊。”肖天看着我小心翼翼的张口:“是我那句话得罪你了?还是总工程负责人得罪你了?”
“她就是这性格,你屏蔽就好。”
一旁的宗宝淡淡的接茬,“内心矛盾的人通常都喜欢在自我挣扎。”
“她挣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