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之前问了你那么多次,你不是都不说吗。”
程白泽皱了皱眉:“听实话?”
“当然。”
“因为我之前觉得你不会那么快知道破解方法的。算是低估你的水准了,而且你这个人有时候给我感觉挺傻的,但在某一点上还比较聪明,与其最后让你自己猜到,还胡乱的想我,那我倒不如提前告诉你,越是复杂的事情,其实动机越是简单,我只是单纯地希望我的朋友好,开心一点,快乐一点,仅此而已。”
我垂下眼,叹出一口气:“有时候你希望的,未必是你朋友想要的。但是我还是谢谢你,如果你的动机只是不希望我给小宝捐肾,那我谢谢你为我着想,别的,我气也气完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你觉得你跟卓景还有戏吗。”
“没有。“
“那你还有什么可气的。”
我闷闷的坐在那里,重点就是在这儿,我不知道,但还是生气程白泽用蛊来探究我的心思。
“算了,这事儿我不再提了,我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跟你置气,你这要回去当老板了,这我要是再给你得罪了,那以后是不是容易跟我老死不相往来啊。”他台余技。
我‘嘁’了一声,抬起眼看着他,“你倒是大丈夫挺能屈能伸的。”
进公墓前还气的直摔车门呢,这一出来就好了。
“那是,我这一看着你哭着鼻子出来了我就在想,何必呢,就这一个朋友有什么可生气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为了你的一个过去式,我犯不上。”
我没在应声,程白泽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好似我们两个人都各自有着满腹的心思。
一路再无言语,直到车子停到医院门口,我道了声谢谢推门下车,程白泽叫住我:“哎,马娇龙!”
“嗯?”
我转过脸看向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