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这多少钱都得搭里去,我问问你要是真是癌症了,先别说几期,你这钱从哪拿,灵儿现在也犯着病呢,死心眼子的非得要跟卓伟离婚,现在还跑倒霉农村去了,咱家可就卓伟这一个有钱的亲戚了,你这嘴能跟卓伟张?”
“……”斤鸟边划。
我心里紧了紧,虽然我的‘病’是假的,但是听听真话,倒也算是个自虐的过程。
“还有我,俺家那倒霉孩子脑瓜子削个尖儿要出国,我为了给她办出去家底都花了,我也没钱给你拿啊,这也得怪你妈,你说当年那个啥贵人非说是安琪干啥,这给俺家孩子整的在富人圈过习惯了,抽冷子摔下来她能适应吗。”
“安琪是占了便宜的,她这些上学都没花家里的钱,就是出国你非得……”
“行行行,惠娟儿我发现你现在立场不像以前坚定了,你现在可是老林家的人,我就直接问你,你这钱怎么办。”
“……”
“不吱声了?本来这就够给一个孩子治病的,你就弃大保小得了,到时候不管乔乔的病理结果出来是良的还是恶的,良的你就拿点钱完事儿,恶的你就把这事儿压下去,让她乐呵呵的过完几个月拉倒完事儿了,这玩意儿,没法治啊。”
“我……”
“你什么你,坏人我都当了,你还忌讳什么,我这都是大实话,你还以为咱们家有生意呢,那给人烧出毛病的钱现在还没还卓伟呢,你就这么办吧啊!”
“我……”
我躺不下去了,‘呼啦’一下扯开帘子,忍着腰疼直接坐了起来,妈妈的脸上还挂着眼泪,看着微微的有些惊讶:“你醒了啊。”
大姑倒是面不改色,大概是以为我没听见,毕竟这高间病房不小,而她的音量又压得的确很低,只是她不知道,我这耳朵比狗的都灵。
我起身穿鞋,然后直接走到大姑的面前:“不是说安琪比谁都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