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总,来的正好。我也是才来不久。”
甘茂河走近,眯着眼笑的眼角都皱起鱼尾纹了。从进来到如今坐在向暖对面,他的眼神始终都是若有若无的锁定着向暖。
对于她今天穿着十分保守的长袖长裤的职业黑白套装,甘茂河心中很是嘲讽。还真以为他和她是来谈生意的。要谈也得脱光了再谈。
“甘总不是自己开车来的吧,喝点酒应该是没问题的吧。”向暖一副主人家的架势给甘茂河倒了一半高脚杯的红酒。
“1982年的Lafite,也不知甘总是否喝的习惯。”
“楚小姐还真是费心了啊。”甘茂河接过酒来,一双偏黑的大手有意无意的抚过向暖白滑细嫩的手背。
对于他故意的触碰,向暖也只能故作不知的坐下继续笑着说些场面话。
晚餐都进行了一个多小时了。期间向暖一直有意无意的在提合约的事情,可是甘茂河却总是搪塞着,说:“不急。”
呵,他丫的是不急。
他的急的是如何把向暖扒/光了衣服扔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