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这些还有什么用?”司慕贤道。
“是啊,我他妈真后悔。”单勇自斟着,喝着,眼神还是有点痴,像在自言自语地道着:“悔死我了,在鼓浪屿的时候就该告诉她,我很爱她,可我没有,我担心她怀疑我的居心,其实我真不稀罕谋老丈人的遗产,可我又担心她养尊处优惯了,怕跟我受苦……真他妈郁闷啊,第二回她回来,我被关看守所里,见都没见着,啧,我想那时候她动摇了,再去时候她都不理我,你说我为什么要牛逼哄哄转身就走呢?那个女人能没点小姓子,我这脸才值多少钱,低声下气说上几句好听话会死呀?……我真他妈该死。”
单勇恨恨地扇了自己一耳光,直接拿着瓶子灌了口,得啵地道着:“没法说啊,宋教授病了她回来,我他妈和醋娘子滚在一块呢……啧,多少机会能挽回呀,全给错过了,其实她一直在等着我说那句话,可我为什么不敢说出来呢……其实她不稀罕我能挣多少钱,能有多高的位置,能成就多大的事业,她稀罕的只是一个普通女人的希望,找一个爱她的人,陪着她过那种平静和浪漫的曰子……你说我怎么就这么笨,非要把简单的事搞得那么复杂……不行,我得去找她。否则我得后悔一辈子。”
单勇终于决定了,他扔了酒瓶,晃悠悠站起来了,头脑却是无比清醒,他自言自语着:“对,我得去找她,她一个人肯定承受不来,左老现在在京城,她一个孤零零地呆在厦门,肯定会受不了的………贤弟,别人不了解我,你应该了解我吧?贤弟、慕贤……”
单勇异样推了推司慕贤,这家伙喝得过了,歪着头倒先在桌上梦周公去了,他张嘴哈哈笑了几声,抱着司慕贤扔到床上,自己却提着另一个酒瓶,坐到了露台上,看着皎洁的月光,感觉着带着凉意的风,酒意虽浓,可人却很清醒…………………………………………………………………………………凌晨四时,没有睡觉的雷大鹏赶到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