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想啊,蛋哥,不知道钱是什么东西,不会家务、不懂人情世故也就罢了,再加上抑郁,自闭,就差成植物人了。别觉得我说话难听啊,事实就是如此,现实生活,会想尽一切办法淘汰不适应它的人。你看我,不也越来越变得现实了吗?”
“对呀,那是因为没人给她一个环境去适应,也没人给她这个机会而已。”单勇反其道而行,把司慕贤说愣了,他又道着:“就像我找紫团参一样,你知道它为什么绝迹了,是因为人姓的贪婪、环境的龌龊让它无法生存,当我在棠梨乡发现那儿的赤脚医生手里居然有几块时,我就判断它没有绝迹,结果我在海拔四千多米的山巅上发现了它,仍然好好地、顽强地生长在哪儿。”
“可师姐不是紫团参呀。你上哪儿找?找到了又能怎么样?带着她去求医问药?赔上下半辈子?”司慕贤道,很尖锐地提了个问题。
单勇一下子噎住了,不吭声了,瞪了司慕贤一眼,司慕贤噤若寒蝉,刚要道歉,却不料单勇反问着:“慕贤,你狗曰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是吧?翠云要嫁给别人,你差点喝过去。要是有一天翠云成了这样子,你怎么办?你把她扔到医院不管,还是把她扔回娘家,自己再娶一个。”
司慕贤眼神一凛,不好意思地笑了,几杯下肚,话闸开了,司慕贤也不管这些忌讳了,直道着:“蛋哥,那不一样,我总觉得你和师姐的感情还没到那一步,能刹得了车。而且你不缺红颜知己,我呢,苦哈哈一个,除了翠云,我没想头了。”
“呵呵,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我现在才觉得,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单勇仰头一杯,眼神变得缓和了,长舒了一口气,语气中带着温馨回忆着:“没有经历过你不会理解的,在学校那时候咱品行不端、兜里也穷,没人瞧得起,咱哥俩差不多,都在变态似地维护着自己仅剩的那点可怜的自尊……不是不想泡个妞啊,是根本不敢,累死累活挣得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