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东西,换你一条命,说假话、不说、吞吞吐吐,我会不声不响地让你做个糊涂鬼,你的手上脚上缠的都是导线,要不试试电流感觉?”韩黔道。这倒是真的,段炎国紧张地道着:“不不…不用,不用……啊。”
一股电流袭过,段炎国惨叫了一声,片刻的安静,他什么也听不动,隔了很久才又听到了那熟悉而恐怖的声音问着:“说你的身份,姓名、年龄、职务。”
“我叫段炎国、41岁、五洲路桥工程公司董事长……”
“来潞州干什么?”
“修桥,高速路桥。”
“还有呢?”
“拟建一个水泥厂。”
“那说说,给国土局一把手送了多少钱,怎么送的,谁送的。”
“给王一民送了一百万,我手下许中行带人送的,现金,一个方便面箱子。是12号的事。”
“还有谁?”
“还有市委张书记,送了一幢别墅,在北.京。”
“为什么送别墅?”
“他答应给我想办法划一块地。”
“继续说……”
“还有公安局,刘尚方局长……我我送了一个女人,叫肖梅,那家伙是个老色鬼。”
“还有,继续说……”
“还有,继续说……”
黑暗中段炎国突然省得了,这是要挖自己的黑底子,而挖自己的底子无非是想要挟要钱或者达到什么目的,既然有目的,只要不是掉脑袋,他都觉得可以接受了。而他所说的这些人,他想就不管谁敢拿出来敢举报都得成为众的矢之。
于是段总反而不害怕了,就说,说,滔滔不绝地说着,他在想,只要死不了,就有机会,只要将来还活着有人拿这东西威胁他,就有办法挖他出来,那时候得把这人千刀万剐。或者不用他动手,他说出来的那些人,就巴不得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