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也会这样艹纵其他人的。”
“谢谢,是我们无能,怨不着谁。”李鹏宇黯然了一句,脸色有点苍白,柴占山关切地问:“以后有打算吗?”
“暂时没有,走着看吧。”李鹏宇道。
“那玫莲呢?”柴占山又轻声问。
“柴哥,你要想收留我们兄妹,我们可感激不尽了,正愁不知道该往哪儿去呢。”李玫莲笑道,像故意撑柴占山一样,她也知道,和这个投资七百万的会所相比,自己就再花容月貌也不足让柴总动心。
“我正在此意。来,看窗外。”
柴占山一招手,踱了两步,窗外、楼底,已经聚集了二十余名保安和十几名留守的女服务员,男的是柴占山从维特抽调的班底,而女人,却都是李玫莲从各地召来的,精肥燕瘦,各有千秋,怨不得这个会所让潞州不少有钱的傻爷们留连忘返了。
兄妹俩异样地对视了眼,不知道柴占山何意,就听柴占山道着:“精神面貌很好,说句难听话啊,我是个产业工人出身,除专业以外什么都不懂,这辈子做唯一生意就是皮肉生意,可我到现在都做不好……不过我发现一个比我做得更好的。”
他笑了,饶是李玫莲风尘味浓,也为之稍有脸红,李鹏宇是两眼发亮了,听到老柴的弦外之意了,果不其然,柴占山邀请着道:“反正二位也没地方去,会所玫莲你继续经营怎么样?利润咱们双方五五分成,如何?”
李玫莲深吸一口气,眼亮了,紧张了,兴奋了,仿佛落水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黑暗里看到了抹亮光,她还没回答,柴占山又对着李鹏宇道:“李总,我还想聘请您当维特的经理人怎么样?你千万别怀疑,我真不是别有用心,这些年熬得我心力交瘁,还真想歇歇,也别以为是桩美差,每年光房租、装修、水电以及上下打点的开支就得上百万,我不付你薪水,从盈利里拿分成如何?”
李鹏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