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发小说啊,去了一个防暴队才把他们制住……结果廉总干了人家一枪,你说这家伙,不得回来把他们喀嚓一家伙,妈的,上个月扣了我一半奖金。”
众人哄笑一堂,这明显是带着私怨的情绪,不过此话也撩起了大家的兴趣,对于[***]丝的逆袭、草根的崛起、弱势的翻盘,同是草根的总是有那么一种狂热的期待,毕竟劳资双方天生怨家,现在又快失业了,巴不得出事呢。
不过期待马上被打破了,那位厚嘴唇的话痨站在窗台上不经意回头了,我艹了一句,众人伸着脖子看,都凛然了,来了三辆标着“潞卫”的车,保安公司的运输专车,车一停,三队保安鱼贯而出,个个整装持棍,如临大敌,而且不像平时看门那些松松垮垮的懒汉,个个精干强壮,看样是把精英全拉出来了,这些保安从门口开始自动分队,守门的、守厅的、守楼道的,直上四层,一时间趿趿踏踏的脚步声经久不绝,来了不少,有人数了数,有四五十人。
没人说话了,都垂头丧气地各干各的,看这样应该是大局已定,谁不服气想折腾,那叫:找刺激。
这么多花钱雇的保安,揍你一顿,说理的地方都没有。现在公司老板都会这么干了。
四层,饭桌全部清空了,领班带着服务员在往墙上镶着照片,在挂横幅,在拉着线量着杯距,一台偌大的圆形会议桌上,签字的甲方双方按座位已经排好,只等着最后的签约仪式开始。
九时许,从车上下来的廉家父子看到现场,门厅两排十名保安,背手而立,个个精勇彪悍,面无表情,似乎曾经找到曾经的当把反贪局长的感觉,一下子让他觉得踌蹰满志,心安了不少,不过像是神经质了一样,又不确定的看看四下的环境,是不是有人埋伏着,他心里暗骂着,这些天包括他在内的驴肉香员工都快被吓成神经病了,总怕有人上门闹事。
“爸,这边……”廉捷殷勤地邀着父亲,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