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口大骂。不用提审,还在审讯中呢,这货据不交待枪源。预审听到了耳麦里的指挥,把预审的方向变了变,换着口气问:“刘二仑,枪源的事先放放……说说樊五义在老凹窑的货,你们存进去的货是什么?”
“什么?老凹窑?那儿净是烧石灰的,能存什么货?”二仑哥不屑了。
“哟,听话音你去过啊。”预审的拐着弯问。
“我去那鬼地方干嘛?穷逑得连裤子都穿不起,兄弟好几个,买上一个婆娘艹,整个他妈一山都是牲口。”刘二仑撇着嘴道,状极不屑。
能让这悍匪称为牲口的地方,倒也让预审有兴趣了,耳麦里指挥着单刀直入看看反应,于是预审把手机的短信一亮,问上了:“这可是你的手机,有人问你……你说是谁呢?不知道怎么发你手机上。”
“我不认识这个号码呀?我怎么知道是谁?”刘二仑瞪着眼道,不客气了,那预审要来个拍案惊堂,愣生生刹住了,这动作已经来了几次了,根本没奏效,却不他没发作,刘二仑倒发作了,坐在被审椅上发飚地叫嚷着:“你看我干什么,我他妈真不知道,樊爷手下兄弟上百,认识的江湖人物那号人没有,那能我都知道……这他妈谁呀,莫名其妙发这短信,哎我说警察哥,你拔回去打着问一下不就知道了。”
樊五义失陷,现在已经满城风雨的,徒子徒孙唯恐避之不及,这回拔怕是没指望了,预审转移着话题继续问:“不说这个了……说说,都有什么号人的江湖人物和樊五义来往。”
这下,刘二仑闭嘴了,不搭理警察了。
看预审监控的地方,赵家成笑了,笑着对省厅来人道:“没用郭组,这号土鳖,你就把枪顶他脑门上,他都敢喊二十年后老子还是一条好汉。”
穷山恶水,刁民遍地,这当会郭文波对传说中的潞州侠文化又有了一层深刻的理解,不过他在思索着这个线索,征询着当地警方两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