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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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指向下午十七时三十分,两个多小时的惊心动魄结束了,柴占山拔着用过的手机卡,单勇也在做着同样的动作,几张卡被点着了,扔到了小茶碗里,慢慢的燃着,慢慢变成了灰烬,连薄薄的铜片也烧得变形了,不复原来的样子。
“好大的阵势,武子说去了警车上百辆了,好歹也配得上老樊的身份了。”柴占山道。赞叹之余,免不了有几分兔死狐悲的落寂,此道中人,不管过程有多么精彩,可结局都是这么悲剧,岂能不让依然执迷难悟的后来者叹息。
“我们也该走了,演出结束了。”单勇起身道,身上隐隐作痛的地方,此时麻痒痒的感觉,让他忍不住附身挠了挠。起身的柴占山拿着外套,随意地问了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会有搜捕,警察的作法是一般不动,要动就除恶务尽,对待涉黑势力就像养猪。”单勇道。
“养猪?”柴占山没听明白。
“嗯,养猪,不肥开宰的有什么油水?老樊辛苦一辈,最终得给国库锦上添花……说起来也算为人民服务吧?”单勇道。
这话把柴占山逗笑了,对于单勇这种黑色幽默,有时候真让柴占山有点觉得哭笑不得,这损人不利己看来已经是炉火纯青登峰造极,无人能出其左右了。两人并肩着下了楼,茶妹领着,到了吧台,单勇一扬头示意着:“看什么,付茶钱呀,愿赌服输。”
“孬种。”柴占山笑啐了句,买了单,出了门,好一个夕阳无限好,柴占山侧头看了单勇一眼,指指自己的车道着:“去哪儿?我送送你。”
“不用送,我想自己走走。”单勇道。
柴占山知道这货狗肉丸子不上台席,没理会,自顾自走了两步,又回头问着:“你为什么不问问我借了樊五义多少钱,说不定那笔钱,没债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