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她倒有点后悔过早地把手里的东西扔给单勇了,中午发现网络铺天盖地的爆料给她带来的兴喜瞬间被冲得无影无踪了,剩下只是发愁,发愁得在餐厅一遍一遍踱着步子……
或许不仅仅是发愁单勇的生死,而是在发愁廉捷一时间显现出来的隐藏力量是如此的恐怖,响马寨调味店的几个人被抓走了,接下来和响马寨相关的人等肯定要被株连审查,有问题的挖出来判你两年、没问题了抓起来劳教两年,对付商人的惯用手段,但更让她恐惧的是这样视人命如草芥的黑手,根本无视一切规则,你也根本无从应对。
“看来,我还是想得太简单了,如果柴大哥也为难的话,怕是这次我们要功亏一溃了。”李玫莲黯黯地道,默默地坐下来,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抖动着,像心里正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不忍放弃,又无从使力。柴占山想了想,对于面前这个身份依然神秘的女人,他更多的好奇,很少见到她显示柔情的这一面来,调整着语气轻声问了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执著,以你的本事别说在潞州,在哪儿也不会缺钱,为什么非要趟这趟浑水泥?秦老板是你的……”
“呵呵,你别乱想,秦军虎只能算我个长辈,这次来潞州就是他资助的。”
李玫莲道,在这一功败垂成的时候,似乎隐瞒那些就不必要了,笑了笑道着:“我们之所以走这么近,是因为我们有一个共同的仇人……或者这个仇人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团体。三年多前,有位野心勃勃的商人来到潞州,看中了英雄东路十几亩大的一块地皮,他要在这儿打造一个他梦想中的商贸帝国,而且为此拼上了全部身家,我们是浙。江人,你也知道浙商的风格,一人经商、全村帮忙,他经商多年很有成就,别人也愿意把钱借给他,可没想到的是他在这儿遇到了滑铁卢,前期投入了上千万的启动资金一分钱也没收回来,被地方上这些官僚歼商合伙坑了一把,即便他离开潞州也没有逃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