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跑不远,让潞州来的三位找找,老外要跟着去,被大魁拦住了,示意了个眼神,老外明白,这家伙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还是小心点,环伺中,路面左右都是一片开阔的丘陵地,高高矮矮几公里外接着山脉,眼看着天色将晚,这种地方可不是他们外来户能玩转的地方。
那三位两人长发、一位寸头,尚有一位脖子纹着腹蛇的家伙,明显不是善茬,循着血迹走了几十米,草丛、灌木,矮树,小心翼翼地走过,不过还真不好找人,不远就是小河了,几人互视了眼,有人一指,哟,一丛灌木后,若隐或现的血滴,露了个衣角,三个人品字形包围,顺手拣了根木棒、石头块,慢慢地包围上了,胆大的那位钵大的石头咚声一砸,三个人几乎同时扑上去了。
没人,只留件破衣服,纹身的那位一拣起来,旁边的鼻子揉揉不对,问了句:“咦,怎么这么重酒味?”
“啊!?他在那儿。”另一位吓坏了,一指矮丘后蓦地出了单勇的身影,不到十米,正扔着点燃的酒瓶,声落瓶至,嘭声炸开在三个人脚边,哗声三人所处地方一片火焰,最惨的是拿着那件破衣服的,一下子眉毛被燎了一片,炸开的酒瓶星星点点火花烧在三人身上,吓得三人又拍又打,扑不灭时,干脆躺在地上来回打滚,好容易把火压灭了,再看扔燃烧瓶的,快跑到山脚下了。
落后不远的老外的大魁愣愣地看着,这场面实在有点骇人了,狗急跳墙、人急上梁,逼急了看来谁也敢拼命。两人相视间,都忘了手里还有枪了,紧张得直往后缩,虽然喜欢玩命,可不包括自己这条命不是。两人小声嘀咕着,都是示意着车的方向,对了,路上可不能拦太久,再怎么说车来车往怕再生变故,大魁起身喊着那不小心被烧了一家伙的三人,直指着路面让回来,好在酒精起火虽凶,可伤害不大。
跑虽跑了,可也给了他一枪,回头准得给吓破苦胆了,大魁如是说着,上了车,此时几辆车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