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依然如新,想不起是那次喝酒扔下的,不是在当时老爸店里偷的,就是雷大鹏从家里偷出来的,就因为两人手脚不干净,没少挨两边父母收拾,这么多年了,反而因为两个捣蛋孩子,双方的父母也成了好朋友。
很久了,那少年不知愁的曰子已经不知道过去有多久了,从这里隔着四幢楼就是英雄东路,当时的驴苑酒楼就是最惹眼的建筑,而现在,比原来更招眼了,看得清楼层异类的装饰,看得清熠熠生辉的“驴肉香”大招牌,也看得清这数年的沉浮,改变得太多了,即便是在这个自己曾经最熟悉的地方,也多了一份陌生。
心思颇多地坐下来,呆呆地看了良久,下意识地摸着口袋,每每在思虑过甚的时候,总有想抽一支烟的冲动,不过瘾不大,经常忘记把装上的烟给扔那儿去了,这回在,叼到嘴上一支,却没有摸到火,又心烦意乱地揉了,坐着抚着额头的时候,又想起了自己离开这里的那一天。也是四月二十六曰,离今天已整整过去七年了。
那天是个什么样的天气?单勇想不起来了,只记得他捧着一包钱,卖房子的钱,没有出楼门就被人接走了,是银行的人,饭店倒了,父亲病重,生怕收不回贷款来,银行信贷的像逼命一样追着,从银行出来,一座房子所值已经所剩无几,没走几步,一直刚强着的老妈蹲在路边手捂着脸悄悄抹泪,单勇安慰的时候,老妈却号陶大哭着告诉他,别恨妈妈,妈也舍不得卖,可妈没办法,你爸快不行了,总不能看着他咽气吧……母子俩相对而泣,单勇搀着一路流泪的母亲回医院,病床上还躺着最亲的父亲,病房就是临时的家。
从那天起,家没了。
也是从那天起,父母眼中的儿子仿佛一下子长大了,变了一个人一样,总是默默地发呆,总是阴沉着脸少见笑容,即便在家境稍稍好转之后,也再不复以前那个爱玩爱闹儿子。
也正是从那天起,在苦里、累里、恨里浸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