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你要撵走,我第一个认你当大哥。就那家,老头两口,那老头可是久经考验了,每回就他躺地上喊‘城管打人’,现在咱们队里谁见了他都害怕,只怕被讹上。”二胖白曙光也教唆着。
“那我试试,大不了我被撵走,大不了不干了。”
雷大鹏撂下车,下去了,那大胖二胖互视乐了,都不拦着,远远地看笑话。
近了,再近了,不到十步的距离了,雷大鹏站定了,那一对老俩口,五六十岁的年纪,卖夹肉饼的,女的在烙饼、男的在吆喝,这三块钱的夹肉饼挣不了多少钱,沿路两边老的老、小的小,却都是破衣烂衫的打扮,和进出小区的好车靓装成了鲜明的对比。
难了,雷大鹏巡梭着走了几步,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不经意地踩了什么脚下滑了下差点跌个跟头,一看却是个烂苹果,再一看小区门口早扔了不少塑料袋、一次姓筷子,又一瞧,还有个歪戴凉帽的小贩正削着苹果,随意地往他脚底扔着。雷大鹏翻着白眼,暗骂了句。
这就是个两难,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要在自己家门口,非捋着袖子扇他俩大耳光不可。不过雷大鹏知道,冲动是不可取滴,特别是穿上这身皮,一出了事那叫王八的儿子照镜,横竖都是王八蛋。
想了好久,雷大鹏摸着电话,拔通了最熟悉那个电话小声问着:
“蛋哥,看在党.国的份上,你得拉兄弟一把,不能让人小看了兄弟。有件难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