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堆旧资料里看到的故事。”
“这是真事,之后就发生了潞州群众抢粮事件,专抢曰伪准备的军粮,名义上接受根据地指挥,不过这事老实巴交的老百姓可干不不来,真正带头抢的都是土匪残部,只有这帮人心狠手辣而且胆大,愣带着各县老百姓从曰伪和汉歼手里抢回了十几万斤粮食,这事潞州志上有记载。再之后他们中不少被接纳到抗曰队伍里了,等解放后这个村差不多就荒了,大部分都没回来,好一点的有阵亡通知书,有的连阵亡通知书也没有……”司慕贤道,同样是一种景仰的表情。
“这个……这个我听不出有什么值得记载的史学价值,上党地区自古多刁民,土匪多如牛毛。你们姓单的,是最大的一股土匪。”王华婷开了个玩笑。
“价值虽然没有,可那么股勇气让人折服,毕竟那个年代敢正面面对曰军正规军的部队都不多,土匪不投敌就不错了,何况明知必死还敢血拼……”
单勇无所谓地道着,从史迹着找到了他要说的证据,指摘着:“这也是后来驴园史家村崛起的原因,我来过这儿几年才发现,他们不内斗,但谁要惹了史家村的人,他们就抱起团和你斗,一打架一村人全上,我听我爸说,往前数二十几年,都穷,就史家村人过得舒服,为啥呢?他们全村结伙到二级路上挖坑,车陷进去,伸手要钱,要不别走,后来连坑也不挖了,干脆在路上设卡要钱,不给就抢,公路站都没办法,敢管人家就是一村人闹事……就这一带,外地司机都怕。传出去都说潞州人刁。”
这一说,王华婷和司慕贤笑了,雷大鹏倒神往了,摸着下巴直咂吧嘴道着:“哟哟,这地方好,有钱敢胡来,没钱也敢胡来。”
司慕贤笑着道着:“老大你省省啊,再说大鹏不教书了,要来这儿放驴当土匪了。”
“嘿嘿,那多好,我觉得比捉马乡还强,那儿还得买媳妇,这儿干脆不花钱抢。”雷大鹏乐颠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