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大荒村能有别的姓氏的人吗?”那个猎户喊了一声,“不管姓什么,想留下必须姓荒。”
我点头:“姓荒就姓荒,我单名一个瑶字,美人如玉的瑶,就象我身上带着的玉一样。”
“咦?”我看着脖子上只有一块血玉,和拴着的虎啸钟,其他都消失不见了,当下心中着急,却没有表现出来。
“怎么了孩子?”村长问我。
我摇头:“没事儿,村长爷爷,我以后就叫荒瑶,大家可以叫我阿瑶。”
“阿瑶。”猎户第一个喊着,周围围着吃肉的有妇女,有孩童,其中一个小孩儿眼睛亮亮的,站起来也喊了我。
“阿瑶,你多大?”小孩子穿着兽皮和衣服拼接起来的,身高有一米六,应该是长的很快,脸上的稚嫩出卖了他的年龄,我觉得也就只有十三四岁,“你多大了,看起来没有我大吧,我爹是猴子,是个猎医,厉害的很,你的病就是我爹给瞧的。”
“谢谢。”我客气的说。
“别客气。”男孩儿笑了,露出小白牙,树枝烤着火,噼噼啪啪作响,
“对,别跟他客气,这是我儿子,你叫他小猴子就行,我是猴婶子。”一道爽朗的声音传来,是一个穿着麻衣的女人,笑着,看起来很胖,笑起来却是爽朗的。
“行了,吃完饭之后赶紧回去睡觉,明天去打猎,储蓄不够了,孩子们明天早晨起来喝药草,练习吐息,如果有人没来,你们应该知道下场。”村长站起来,拉着我往屋子里走,然后威严的看着这些人。
那以小猴子为首的孩子们一阵哀嚎:“不要啊,又要起来受罪了。”
我纳闷早晨起来要受什么罪,却听村长拉着我小声说给我听:“这帮小崽子,虽然我们大荒是落魄的,但是却是也有骨气的,据说我们大荒之前是最强大的地方,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灾难一下子变得荒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