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单眼皮，淡着紫色金属镜框的眼睛，梳着马尾，看上去像是高中生，不过仔细看皮肤不是很好，有很多痘痘，“我叫方瑶，你好老四，可以这么叫你吧？”

“你好，我叫刘媛媛。”老四说着，“不过我更愿意听你叫我四姐，我22岁，老五也22岁，你多大。”

“我二十。”我心里默默念着，姐姐二十三。

“对了，一二三呢？不是按照顺序排的吗？”我好奇的文。

“死了。”老五叹了一口气，“优胜劣汰，SJ最不缺的就是冤魂，而我们和冤魂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关系，我们每天会有师傅教我们捉鬼和道术，每一个月会进行一次考核，她们三个就是在前几次的测试中死了，我们俩只是经历了一次测试，据说一次比一次难，我们进来的时候他们三个还在。”

这话说的悲凉，也听得我紧张：“和我说说怎么个淘汰考核的方法。”

“是这样的，每个月会进行一次开始，如果你第一次没有考核通过，可以进行第二次考核，但是绝对不要进行第三次，那样子就意味着你失去了机会，会被带走，消除记忆赶出SJ，这是明文规定的，所以你第二次机会很重要，如果感觉自己过不了，可以申请缓考一个月，因为是一个月一次，SJ不缺时间，鼓励稳妥，打杀冒进。当然你也可以选择跳级考，比如你觉得第一次考核的简单了，可以选择后面几个阶段的，不过我们觉得没有这么变态的人，我第一次遇见的就是五年的阴魂，那阴冷的感觉，真是可怕，不过老四就好些，她可以看到阴魂。”老五一下子说了好多。

“你可以看到？”我纳闷。

老四笑得羞涩：“我只是能看到一点点，师傅说是逆天为我开的阴阳眼，不过到底是后天的，不过师傅说只要是我能看到一点点的阴魂，就是很厉害的了。你能看到吗？”

我点头：“我和你差不多，我师傅也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