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以告诉我珊珊到底怎么回事儿了吧?几天前,我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我就觉得那孩子的病不简单。”
祁山笑着:“所以你就给她们拼命的汇钱?那个刘敏说尤其是最近总是收到钱,这是那张卡的卡号,不过你可算是最有钱的佣人了,这活儿不错,还有空位不?”
刘文涛也笑了,他知道祁山是开玩笑,打趣道:“这工作可是不好干,包含着一个上市公司董事长沦落到改名换姓的心酸,活了大半辈子才活明白了一个道理,越低调越幸福。”
“好感悟。”方白说,“我问你,你还记的当时你和你们朋友选址盖别墅的时候,那家小破屋子里面的女孩子吗?”
方白问完,就看到刘文涛似乎在想什么,突然脸色一白,看向我们:“你是说那个女人死了?是不是?”
“你不知道吗?”我好奇的问。
刘文涛摇头:“这件事儿说来话长了,罢了,就和你们讲一讲我年轻的时候干的事儿,真是悔不当初啊,当时我老婆死的早,为了不让女儿过苦日子,我破釜沉舟创业,终于是有了一番事业,当时我就在早就选好的一块荒地上盖别墅,生意上认识的几个伙伴都觉得不错,所以几个人就一起开发,花了大价钱的,可是到了那才发现,有一处破房子,那荒地上建房子是违法的,况且整块地都买下来了,要让他们搬走也没什么大不了。”
“所以就去赶人了?”祁山问。
“赶是赶了,但是当时出了些意外。”刘文涛回忆说,“我们以为那个房子会是住着一家人,但是没想到敲开门之后竟然是个魅力的年轻女子,但是我就觉得蹊跷,大荒地只有一个女人住,但是我们当中的赵磊,磊子,喜欢上了这个姑娘,说总有一天让这个女人住到他自己家里去,不让我们哄这个女人走,直到别墅盖起来,我们都相安无事,而且说实在的,虽然那破屋子挺碍眼的,但是也渐渐习惯了,我们就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