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依旧不喋不休,但是柳阿姨似乎不愿意让清清去,最后还是方白在清清耳边说了几句,清清才安稳下来。
“那方大哥,我等你的好消息。”清清挥着小手送别我们,李爽的家人带着感谢,巨汉也是眼带不舍。
挥别苗族的一切,当我坐上飞机的那一瞬间,顿时轻松了,方白笑着让我睡会,不想睡了一觉,竟然到了B市。
出了飞机场,我们打车回了1806,一紧家门口,一股子药味而扑鼻而来。
我皱着眉头,走进了客厅,璐姐出现在我身边。
“哎呦,坐在沙发上舒服舒服。”璐姐飘在沙发上做出一种享受的表情,拍了怕沙发,“来,方白,坐这儿。”
我看着璐姐挑衅的样子,一屁股坐在璐姐旁边:“我就感觉这人是重色轻友,但却忽略了色鬼,璐姐,你说实话,你进的是色鬼道吧?还是思春了,要不要给你找门姻亲?”
璐姐连忙摆手:“我可不要!”
我哈哈一笑,方白也坐在沙发上略显轻松,随后清了清嗓子:“祁山?”
方白又叫了几句,却不见祁山的出来。
“给祁山打个电话吧。”我说道,“这祁山不见了,科尔金也不在了,但是家里的药味这么重,显然是刚走的,算算天数这科尔金应该醒过来了。”
方白皱眉,随后拿出电话给祁山拨通,并且按了免提,不一会电话那边才传来声音:“喂,方白啊,你什么时候回来?怎么才刚给我打电话,我都快没钱了!”
“说完了?”方白轻笑,“我已经回来了,你不在家呆着去哪了?还有科尔金呢?”
只听祁山嘬了一口牙花:“别提了,科尔金不见了,他昨天就醒了,今天拆了一部分纱布,活动倒是方便了,谁知道会不见了呢?”
我纳闷,只听方白问:“科尔金醒了说什么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