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孙大娘是说我,刚想反驳,谁知方白来了句:“我媳妇儿就是俊的。”
说完这话,我脸上腾的烧了起来,清清和巨汉也是笑着,这大概是我最丢人的一次,却满心都是甜蜜。
随后孙大娘并没让清清点菜:“我就看着给你们上了,这顿饭,大娘请。”
我倒是觉得不好意思,清清连忙说好,随后看到大娘往后厨走去,清清才压低了声音说:“我从小在孙大娘这里吃菜,但是没少过她一分钱,这孙大娘可是出了名的抠的,但是今天竟然要请客,嘿嘿,一会儿咱可劲儿的吃,不够再要。”
我一阵无语,随后也笑了起来:“估计真的得赔了,我可是一天没吃饭了。”
方白挑眉,这时另外一个桌子上的食客的谈话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巨汉还在说着,我将食指放在嘴边,示意大家噤声,随后用眼神示意。
“听说癞头死了吗?”一个青年男人说着,皮肤黝黑,我看不到他的脸,但是却能看到他脖子后面有个红色的印记,油亮亮的,倒不像是胎记。
“你怎么知道?”桌子上的另外一个男人问,这男人倒是穿着苗族的服饰,头缠布帕,身穿对襟衣,衣袖长而小,裤简短而大,喜包青色裹脚,头帕用的青帕,帕长看厚度约是一丈长,大如斗笠,衣服是花格的,从衣着看来,倒是个活泼的。
只听那个脖子后面有印记的男人继续说:“之前廖辉不是在B市接应癞头吗?据说是没出来呢,有别的进去的出来了,就是没见癞头,廖辉说是最近要回来。”
“廖辉?呵呵,你吹牛吹大了吧,你能认识廖辉?”穿苗族服饰的男人大笑,“你是怎么高攀上的,再说廖辉也不是咱苗族的,你这语气就好像自己是廖辉的孙子似的。”
“怎么说话的?苗族都被汉化了,一家亲,一家亲。”脖子上后又印记的男人谄媚的说,“再说我不认识我怎么能知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