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问题。只是这样一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让那个人露出马脚。”
我也为方白的担心的深深担忧着,同时也深深的感受到了大家族的无奈:“家应该是温暖的,愣是让你们演成了谍战大片,贵圈儿真乱。”
方白听我这么说无奈的笑了。
这时警察带着枪冲了进来,将我们几个受害人带回去,接待我们的是老林,再次看到我们满脸的惊讶:“你们怎么被害的?”
“别提了!”我一脸丧气,真真假假说了一通,“那天从警局走了,我们就去游玩,没想到寄住的人家是维族死者家里,然后找到了这幅画。”
我从包包将画拿了出来,打开,然后有意无意的点着戒指上的字母。
老林一愣,皱起眉毛:“WT?”
我见老林注意到继续说:“然后转天我就走了,我们不是将方怡的尸体弄到殡葬馆了吗?方怡的妈妈去认领方怡的尸体,然后得还我们垫付的钱啊,我们就去了她家里住,谁知道第二天,我们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就去买了针孔摄像,你看看吧。”
我将针孔摄像交给老林,方白一直没有说话,显然情绪不高。
“这么说你们倒是厉害,刚才他们下去竟然看到两个精神不太正常的女人,站在一堆奇奇怪怪的铃铛里走不出来,可是我很容易就进去了,但是又被两个疯女人吓出来了。”
我听的瞠目结舌,竖起大拇指,衷心的说了句:“高!老林你太高了!”
老林被我夸的莫名其妙,一直没说话的方白不由得笑了出来,老林更是摸不着头脑:“你们俩笑什么啊?”
我们俩一致的摇头,不是不说,实在是不忍心告诉五十多岁混日子的老大爷,那俩神经病的女人是鬼,以防各种后遗症……
等我们提交了证据出了警察觉,又等了几天,几个泰国佬被遣送回国,而周美玲被监禁了起来。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