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蒸汽机车,重生真好啊!
陶永强带着肖远航从列车的另一侧往回走,因为回去不用查看车种车号和篷布什么的,只看装载加固和铅封,所以速度很快,不到十分种走到了守车。这时机车已经挂上了头,站场里的高音喇叭里喊着列车尾部风压5公斤,肖远航知道,这是机车挂头之后进行着试风试验。
守车站着四、五个人还有车站的助理值班员,那几个人一看就是路外的,见陶永强和肖远航回来了,助理值班员上前说:“陶师傅,这几个人是我家亲属,晚上的通勤车没赶上,要做你车回龙镇,你给捎着吧。”说着,从兜里拿出一盒迎春烟,递给陶永强和肖远航一人1支,并给点上火。
助理值班员是车站指挥发车的人员,整天与运转车长打交道,和陶永强很熟悉,虽然规章规定守车除添乘检查人员、凭调度命令铁路内部人员赶赴现场抢险的人员、以及铁路沿线职工家属就医和采购生活用品外,一律不得乘座守车,但是,铁路内部人员把守车当成了一种内部的福利,因为乘坐守车不用花钱买车票,一般有事外出的时候都坐守车,当然,必须征得运转车长的同意,如果运转车长不让你坐也干瞪眼没办法。
助理值班员的面子陶永强当然得给,吸了一口烟吐出来之后说:“行啊,让他们上去坐着吧,反正也不远,两站地就到了。”
助理值班员笑着说:“谢谢陶师傅啊!”
陶永强也是笑着说:“谢啥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谁用不着谁啊!”
助理值班送的人一共是两男三女,看样子是一家五口人,因为守车里就四个座位,陶永强和肖远航两得坐了望窗处的两个座位,他们五人只能坐前后部的两个座位,其余的三个要么坐在地上,要么就得站着。
这时,天已经暗了下来,守车里没有灯,很黑。陶永强指导着肖远航拿出酸电池,点亮了列车尾灯,然后拿着手信号灯照着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