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语看到薛岐渊冷淡的表情,才猛然想起她跟他不像别的情侣那般,她生怕他会反悔取消婚礼,于是讪讪地说:“好吧,我先走了,你忙!”
说也奇怪,薛岐渊不说领证,安初语一家子也不提这事儿,仿佛都忘了一般。
安家怎么可能忘?不过他们都害怕这婚礼会取消,所以都闭口不提,反正办了事儿,再领证不是更好说了?他要是不肯领,怎么闹都行!
他们想不到,婚礼在即,还能有什么事情阻止这场婚礼的进行?
这么大的戏,又是殷权一手导演,程一笙怎么能不到现场观看?
提前一天,殷权就给她准备好了礼服,一件耀眼的祖母绿缎面暗流云纹旗袍,可谓是流光溢彩,让程一笙看的眼睛都直了。
华丽的旗袍她有不少,可是这件既华丽又不那么高调,还能体现出一种贵族气质的旗袍,非这件莫属了。
殷权问她:“满意么?明天就穿这件如何?”
“明天?”她抬起头看向他说:“明天是安初语的戏,我还是不要抢风头的好!”
殷权挑挑眉,不可置否,显然他一向不在乎抢不抢别人的风头。
殷权是不热衷参加别人的婚礼,只要他到场,哪怕只是简单的西装,也会抢了任何一对新人的风头!
“那你打算穿哪件?”殷权问她。
程一笙想了想,然后说:“就平时穿的那件棉麻碎花旗袍吧,低调一些,让大家多注意安初语,别注意我!”
“随你!”殷权无所谓地说。
程一笙小心地把手里的旗袍挂起来,说道:“这件留着,到时候我上节目穿!”
殷权看她那么喜欢的样子,觉得自己没有白忙,心里自有一种满足感。
薛岐渊的新婚头夜,按照风俗,男人都要狂欢一夜对单身最后的疯狂。薛岐渊哪有心情狂欢?不过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