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早晨薛台还来过,拎了两样给孩子的东西!”
那东西她才想起来,后来就没见着,多半让殷权给收起来了,收的东西太多,两个孩子的东西早就买够了,所以也用不着。她不知道,那两盒子东西,早让殷权给处理掉了!
方凝眼前一亮,说道:“我猜啊,薛台看到你们一家子团圆幸福,心情郁闷,然后被安初语给下了药,结果呢……哈哈哈哈!叫他非得捧安初语,这下尝到恶果了吧!”
程一笙说道:“这下子不管安初语是不是真的第一次,是不是跟薛台发生了什么,薛台都得负责了,这戏有得看了!”
“是啊是啊,谁让安初语跟薛台的身份太敏感,不然的话,什么潜规则啊这害的词都出来了,影响多不好?咱们台最忌讳的就是这个!”方凝说道。
“我觉得安初语肯定会抓住这个机会嫁给薛台的,后面精彩了!”程一笙感慨地说道。
“可不是,等着看好戏吧!”方凝兴灾乐祸地说。
方凝走了之后,殷权抱着孩子进来了,第一句话说的就是:“这么长时间?你不知道糖糖该吃奶了?”
程一笙问他:“我看着时间呢,再说糖糖也没哭,说明不饿!”
“难道你每次要等糖糖哭了再喂?你就这么喜欢让孩子哭?”殷权反问。
“孩子多哭是练习肺活量,不哭才证明不健康,没有力气!”程一笙不甘示弱地说。
殷权很干脆地回了她一句,“谬论!”
“殷权你是不是想惹我生气来的?”程一笙板起了小脸,气呼呼地问他。
殷权立刻闭了嘴,当然是想起了老婆正在坐月子,不能生气。
程一笙可没打算就这么算了,质问他:“薛台的事你肯定知道吧,为什么不跟我说?”
“这种闲事,有什么可说的?”殷权随意地说。
“怎么能是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