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菜可不踏实!”
程佑民说:“殷权就是太老实,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算了,让他做一回吧,我也看看我是不是宝刀已老!”
程一笙说:“我去看看他!”
她走到厨房门口,殷权看到她就说:“你到这儿来干什么?快回屋,都是油烟!”
“老公,我还没问你,元旦尊晟广场搞什么活动?怎么不盗用莫氏的监控了?”程一笙好奇地问。
“还是让利,以后不用搞那么复杂,就这一招,就能拖死他!”殷权并不指望那儿赚多少钱,他只是没有太多精力顾及那边,所以懒得跟莫氏较劲,只要莫氏不反败为主就行。
“哦!”程一笙还惦记着看商战呢。
殷权说:“你现在容易累,赶紧去坐会儿,别想这些!”
随着她的肚子越来越大,殷权也逐渐减少了她的工作量,所以只保留一个基金会的工作,她也是决策者,日常工作不用她管。珠宝店已经完全移交给父亲殷建铭。当然他不会直接跟殷建铭联系,一切都由赵总助来负责。
对于殷建铭来说,不与殷权直接联系,反倒让他觉得自在,他真是没什么脸见这个儿子,人岁数大了,对以前所做的事,多少都有悔过之意。在经历了莫水云与媛馨之后,他也看透了女人的本质,对女人没有太大的兴趣,殷权的母亲,却成了他心中无可替代的唯一。
有些讽刺,可是人间世事就是如此。
晚上的时候,程佑民做了拿手菜,殷权连连点头,说道:“爸,您的手艺果真不错!”
程佑民摇头说:“你就是说好话,我不得不承认,没你做的好,瞧瞧这虾,炸得都有些黑了!”
殷权一本正经地说:“爸,您的菜里有一样东西我没有!”
“什么?”程佑民好奇地问。
“是岁月的味道,这是我做不出来的!”殷权说得很真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