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安初语从一个饭店拐出来,走在两人的后面。方凝冲程一笙坏笑,程一笙就知道这女人又要冒坏水儿了。
“哎,一笙,你说季忧忧那背景,跟薛台有关?”方凝故意压着不算低的声音,为的就是后面安初语能听到。
程一笙不由笑了,跟她想的一样,真是趣味相投,她配合着方凝说:“我猜是,要不早晨怎么看到季忧忧找薛台去哭呢?如果跟薛台没关系,他也不会因为季忧忧的事训我了!”
安初语在后面听的直心惊,薛台为了季忧忧,连程一笙的面子都不给了?安初语的心瞬间沉了下来,本来这个季忧忧就让她有危机感,搞不清来路。安初语直觉中认为,季忧忧跟她是一类人,所以她已经将季忧忧列为比程一笙还高的敌人。
“也是的啊,季忧忧长得我见犹怜,薛台为之心动也不奇怪,一来台里就能上节目,有的人来台里一年了,都上不了节目,肯定背景不凡!”方凝意有所指。
安初语立刻对号入座了,说的就是自己,她的心又不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