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因为她体会不到那时他的痛苦,所以她也不能强求他原谅。面对殷建铭这样的表现,她沉默了,甚至她并不想给他一个希望,或许她也觉得,这希望太过渺茫。
从饭店出来之后,程一笙颇有感触,相比起殷权,自己真是幸福多了。她不知道殷权这些年是怎样忍下来的,尤其是面对着莫水云母女那么多年……
突然间,程一笙觉得自己遇到的那些事,都不算什么了!上司的刁难,包括泰国那件事。她仔细去想一想,虽然当时觉得很凶险,但是塞与莫习凛,都不同于一般的、无情的绑匪。
这样一想,心里舒服多了!好像天也蓝了、阳光也明媚了似的。
这真是一个可喜的现象,她似乎找到了一种诀窍,能够排解她心理问题的诀窍。她刚想给自己的心理医生打电话,把这件事汇报一下,没想到殷宅的电话,先进来了。
“一笙啊,最近是不是很忙?”殷宗正含笑的声音,从电话里响起。
“爷爷,是很忙呢,刚上班,自然有很多的事!”程一笙立刻说道。
“呵呵,我猜就是。这不想让你们来住住,殷权不肯,我就想到你那里脱不开身了!”殷宗正表面说得好听。其实是他心里有鬼。他在泰国的表现,已经遭到殷权的记恨,所以殷权更不可能带着程一笙回殷宅住。
殷宗正没办法,但又不能跟程一笙明说,所以只好这么说了。
被蒙在谷里的程一笙,哪里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她自然要顺着老人了,笑着说:“爷爷,等我忙过这几天,就跟殷权一起过去住!”
“呵呵,太好了!到时候,爷爷让人给你做好吃的啊!”殷宗正高兴地说。他真是高兴得太早了!
让这通电话一搅和,程一笙也忘了给白医生打电话,就这么回到电视台,不用说,下午的工作效率更高了。
晚上殷权来接她的时候,看她带着笑,走